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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念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终，只好放弃。

眉眼微敛着，嘴角噙着一抹无可奈何的笑，视线落在一个虚妄的地方，低头不语。

厉曜转头看向她，目光柔和而冗长。

可，他又能怎么样呢？

“算了。”

不是乔念说的，而是厉曜。

无奈中夹杂这些许妥协。

就像一直以来的他与乔念一样。

不是不能僵持下去，也不是没本事僵持下去，而是，任由她这么僵持下去，又能如何呢？

还不如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

反正，她心里想什么，想要什么，对他来说，从来都不重要。

他想要的，从来都是她能在自己身边，安安稳稳的，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做，而他呢，平平淡淡的，什么都不需要担心。

不需要像昨天那样，得知她要走，慌得跟什么似的，好像她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一样。

他可以等，也可以什么都不想，只是希望，她走了能回来，等待与他而言，是有用的。

至于乔念，听见算了那两个字，明显松了一口气，再抬头看向他的时候，眉眼里多了几分释然，视线落在他身上，嘴角后知后觉的扬了扬，漫不经心的，清淡而柔和。

厉曜看在眼里，也跟着笑了笑，随即，便开始忙手上的。

做菜的事情乔念本就一窍不通，厉曜也不想她在这里，免得到时候弄不好再伤到她。

所以，一边低头切菜，一边道：“你帮不上忙，出去外面坐着玩儿吧，反正也差不多要弄好了。”

乔念：“……”舒缓了一口气，眉眼微敛着，随即，才缓缓道：“恩，好。”

说完，便转身出去。

只是才走到门口，便停住了脚步，犹豫再三，又转身回去。

厉曜自然是察觉到了，转头看向她的时候，她人已经在跟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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