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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万妖没懂，任由她在自己脑袋上乱摸一通，道：“不懂。”

“一声不吭的离开，让我火大，总想破坏点什么东西，但理智告诉我不可以，只能用这种嘴唇的方法压制自己了。”

沐景掩嘴咳嗽了几声，道：“要顾及的东西……太多了。”

“主子有了弱点。”

这是万妖不愿见到的，有弱点就会心软，心软就是给敌人伤害自己的机会。

“是啊……”

她靠在沙发背上仰头，闭着眼睛说道：“这是我……转世之前……求来的东西……”

零碎的记忆告诉她，她以前算不上什么天下第一，只能说位于一等强者之列罢了，可即便是这样，她依旧感觉到了内心的那片荒芜。

后来，她发现，迷失在变强之路上的心，需要一个弱点，需要一个能让自己有羁绊，有归属感的弱点。

她把万妖抱在了怀里，感觉他就像是个小暖炉一样，抱紧了一些，道：“以前啊……太孤单了……”

纵使有契约兽陪着，可她依旧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和灵魂，都是空荡荡的，这种感觉让她开始迷失，甚至不知道这样继续下去有什么意义。

她给了它们归处，看她的归处，又在哪呢？

她的归处她找到了，可是又不见了。

又……

为什么是又呢……

记忆仍被封印着，好像可以想到什么，却在刚要得到答案的时候，陷入了一片黑暗。

被沐景抱在怀中充当暖炉的万妖见她已经昏睡了过去，心里突生一种无边的暴躁和烦闷，不喜欢看到她这样，更不喜欢她靠着她的理智做出一些极为克制的事情，明明以前有什么事情都会直接叫它们来解决，为什么换了个位面，就变了呢？

灵魂本质不变，那为什么不再依赖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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