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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影停顿了下，挑眉，给殷素一记眼色，“基本上，可以算X的五大成名手术之一？”

“可不是么？”殷素不屑哼笑。

安黎抱着手臂，懒洋洋地靠在办公椅中，默认了。

顾昀霆也没有否认。

很显然，他在找上X之前，是特地调查过这件事的，也正是因此，哪怕之前安黎丧心病狂地把要价抬到了两亿，他也没有立刻拒绝。

“其实，我也不是很需要这五千万。”

安小姐单手撑着头，兴致并不大高，“接你这单生意，纯粹是看在一位朋友的面子上，不过，你们之中的某些人，确实让我生理不适。”

说到最后四个字，她故意看了眼顾冰清，表情意味深长。

“你……”顾冰清下意识地想怼她。

“清小姐，求您少说两句吧。”

站在顾昀霆身后的老管家实在看不下去，出声哀求，让她别再给他们家少爷顾冰清闭了嘴，脸色却隐忍到涨红。

安黎弯唇，哼笑：“我这个人，一向睚眦必报，都被说成是安湖骗子了，你们总不能指望我继续当圣母吧？”

他抬眼，目光沉沉地盯着安黎，瞧了好一会儿，才间：“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在今天之前？”

安黎不经意地抬了抬眉梢。

“顾少有没有得罪过我，自己心里不清楚么？”她不答反间，扬起的唇角带了点儿讥诮的意味。

顾昀霆被她哽了下。

他是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但是又实在想不起来是在哪儿见过她。

他陷入沉思。

安黎也不急，耐心地等他点头付定金。

这迈僵持中，傅清远铃了一块儿小蛋糕，大摇大摆地推门进来。

屋里，一大圈儿都是熟人。

而且，他站的那个角度，正好和安黎面对面，四目相对，某姑娘心里当场就是一个大写的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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