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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雾弥漫开来。

这一幕太突然了。

“外祖父……”秦舒一声嘶吼，她飞扑过去，只来得及救下卫氏和元氏。

“啊……老爷。”元氏经受不住这个打击，她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父亲，母亲……”卫氏更是吓傻了，她抱着元氏放声痛哭了起来。

“外曾祖父，外曾祖母，祖母……”幸好她及时出声，两个小崽崽才没有受到波及。

他们站在卫氏身后，看着晕倒的元氏，还有已经消散在风中的卫凛，不禁落下泪来。

夜君闪身来到他们身后，他眼中弥漫着化不开的寒气。

“是谁，给小爷我滚出来。”小奶狗一脸凶狠，他抬步上了虚空，却是一无所获。

“哈哈哈……”就在那个时候，一道阴森诡异的声音响了起来：“秦舒，你们杀我枫儿，夺我食魂兽，更是毁了我的肉身，此仇不共戴天，你给我等着，这只是一点开胃小菜。”

“老夫在此立誓，誓要屠尽你所有的亲人，让你也尝尝这生不如死的滋味。”

“幽烛老鬼是你。”秦舒瞬间认出幽烛老鬼的声音，她带着滔天怒火，转身就要去追他。

夜君拦下了她，“你不用去追了，他不在这里，这只是他吞噬掉卫凛的魂魄后，留在他体内的一道残音。”

“幽烛老鬼，我秦舒也在此立誓，誓要用你的神魂来祭奠外祖父。”秦舒昂首挺胸俯视着无尽苍穹，她凤眸一片浓黑，一字一句的说道。

每一字都带着深入骨髓的仇恨。

她还记得初见外祖父时候的情景。

他不惧尉迟苍，更不惧所有人，只为了给她还有两个孩子撑腰。

“外祖父！”她眼泪一行一行落下，挥手用自然之力，将卫凛散在风中的血肉收集起来，封入一个玉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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