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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候在想，你还不如死在两年前的手术台上。”宋时初开口，声音夹杂着怒火，剧烈颤抖。

他宁愿她当时死了，也不愿看到她现在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折磨自己。

蠢女人！

他当初就不该放她回国！

听见宋时初的话，应栩栩苦涩的勾动嘴角，轻声开口：“其实有时候，我也希望当时就死了。至少，不会有现在如此多的担忧。”

“你迟早会死，裴衍也迟早会知道那些事。早说晚说，有什么区别？”

“他不会知道。”应栩栩失落的开口，抬眸盯着眼前猩红着眼，一脸冷漠的男人，轻声开口：“只要你不说，就没人会说。”

“我为什么不说？”宋时初握紧双手，差点没忍住给应栩栩一巴掌，将她打醒。

“你不会说的。”应栩栩目光深深的盯着宋时初，轻叹口气：“如果你想说，这两年你有的是时间说。”

“如果你现在告诉裴衍，让他知道真相。看着他过痛不欲生的模样，我也会更痛苦。”

“然后我们相互折磨，每天望着对方痛苦。这是你要的结果吗？”

听完应栩栩肯定的话，宋时初沉默几秒，忽然冷笑起来：“栩栩，我之前的话说错了，你不止了解我，而是非常熟悉我。”

“毕竟我和你这么多年的朋友……”应栩栩抬手看了眼世间，沉声道：“这两年，你是我身边唯一的朋友。”

“你还知道我是你朋友！”宋时初冷笑：“没有哪个人愿意看着自己的朋友等死！”

说着，宋时初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一把抓住应栩栩的双臂，脸色苍白：“应栩栩，我不想看到你等死！”

应栩栩愣在原地，有气无力的勾动嘴角，苦涩勾唇：“时初，但凡有一丝可能，我也想好好活下去。可现在希望渺茫，你要我用另一条生命去换一个半死不活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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