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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若是梦境里是真的，那小道士应该就是通过别的办法找出唐乐吟的行走足迹。

张子凡的初步判断，是他在京城中有什么外援，或者是他通过某种手段控制了某种生灵跟踪着唐乐吟，但现在看来，应该是没有的。

毕竟唐乐吟这种水平的修士，想要不让她发现地跟踪她，至少需要五品往上的修为。

恐怕像李若玄和傅子真那样的五品，都是无法做到的。

如果小道士有这样的人脉，也不至于过得这么窝囊了....

还是没想通.....张子凡长长呼出一口气，决定将精力先放到眼前的事情上面来。

于是他向前走出几步，目光看向楼下的鬼物群。

“怎么说，有办法解决么？”

唐乐吟摇摇头，“它们的目标，应该是来看住我，好不让我插手京城里的其他事情。”

“但，他们真的是太天真了。”

青衣少女冷哼了一声，极为不屑地道：“上一次，只不过是我有所限制，才没办法用尽全力，但这一次，不会再如上次那般的狼狈。”

“竟敢小看我？我会让你知道后果！”

这是在跟谁说话呢....张子凡吞下一口口水，不敢插嘴。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身边刚刚凝结的小水珠，竟已经逐渐化形。

时而如河流，时刻流动，川流不息。

时而如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银河落九天。

在唐乐吟的身边环绕，变化形态，像是一只乖巧的宠物。

“去！”

唐乐吟轻喝一声，原本只有数尺长的河流，瞬间如爆炸般变大。

朝着秋水楼下，疯狂倾泻。

唐乐吟看了张子凡一眼，没有再搭理他，踮起脚下的水绿色绣花鞋，轻盈踩在瀑布之上。

沿着水流，滑着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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