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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路军的士气既不低沉也不高涨，即使被元始通天评价为“连当炮灰都不够资格”，他们仍旧一副坦然的模样。

虚空就是这种规矩，潜者服从于深潜者，深潜者服从于眷族，眷族服从于邪神，邪神服从于三大支配者，三大支配者服从于阿撒托斯。

别说元始通天仅仅是嘲讽一群潜者、深潜者，她就是杀了这些家伙，这些家伙也不敢反抗。

之前飞天水螅、空鬼和月兽会舍命攻击，是因为他们站在虚空一边，背后有三大支配者和撒旦海拉撑腰，或者叫监视。

如果他们不出力，就算太一三人不杀他们，三大支配者也不会放过他们。

现在他们跟着撒旦海拉转换了阵营，自然就把对三大支配者的恐惧和敬畏，转移到了太一三人身上。

“天尊大人说得对，像我们这种低级族群，在星际战争中唯一的作用，便是以无穷的数量消耗敌人的能量，没有数量，确实当不了炮灰。”参谋团里的几个虚空族群首领说道。

在感受到虚空的规矩后，太一觉得：在上下尊卑这一块，虚空拿捏得死死的！

“比起物质宇宙一边，虚空宇宙也有可取之处。”元始通天最头疼的，就是物质宇宙那边的秩序问题。

说是讲求秩序的一方宇宙，其实到处都是陷阱，而且秩序的标准根本不一致，有的唯力量论，有的唯知识论，有的唯血统论，有的唯治理方式论……几乎每个世界都有一套自己的秩序标准。

像蓝星那个又偏远又狭小的地方，居然存在近千套秩序标准！

“要不是那里有近千个伴生维度，我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靠近北落师门的外太空中，元始通天小声和太一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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