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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立撇了两眼锅里，还好，都是正常食材，他还以为会第一眼正常，第二眼忽然变成各种腐肉毒虫呢。

果然还是受恐怖故事侵害太深。

“这炉子能不能给我。”

看着云婆婆此时也没有怪物的样子，林立索性跟她聊了起来。

不知道是他比以前胆大了，还是有了实力后开始飘了。

云婆婆盛菜的手微微一滞，面带笑容说道：“这个不行。”

“这个可以行。”

林立把语气加重了一些。

他感觉烟熏炉和之前几次数据怪物一样，都有自己的意识，现在很明显，烟熏炉大概有可以控制别人心智的力量，而此时的云婆婆，就属于被烟熏炉控制的状态。

也就是说，云婆婆虽然表面是云婆婆，但其实是烟熏炉。

听着林立语气加重，云婆婆握紧了碗沿，她强忍着怒气，干笑着说道：“不能通融一下吗？我从来没有害过人。”

“？”

林立大感意外，他第一次知道数据怪物还能进行交流，之前那几个，在变成怪物时都是苦大仇深的，非常极端。

想烟熏炉这样的，还真是头一个。

就算是这样，林立也不能放任不管，或许是因为它还没有完全变成怪物，所以还存有理智。

但就算这样，它的所作所为已经干扰到正常人生活了，林立不能放任不管。

“你说你没害人？那你…呃，附身的云婆婆是怎么回事，那些被你控制的人又是怎么回事？”

林立说到一半，一时间不知道这种状态应该怎么说，索性就用附身糊弄了一下。

“他们只是喜欢吃我的菜，我也喜欢做给他们吃，这有什么错！”

云婆婆手中忽然加重力气，直接把装满菜的碗捏碎，锋利的瓷片将她的手划破，鲜血和着菜一起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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