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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和往常一样,在听着司礼监秉笔太监王体乾念奏折时,朱由校仍然做着他喜欢的工匠活,似乎他从来都不喜欢朝政,但,他每天都让王体乾念奏折给他听。
“又有人弹劾魏忠贤借逆案,大兴冤狱了。”
将手中的工具一丢,朱由校问道。
“体乾,你怎么看?”
“皇爷,老奴只管按皇爷的吩咐办事。”
王体乾鞠着腰身说道。
“那,你就去趟魏忠贤那,把那几份折子给他,他知道该怎么办。”
这几份奏折到了魏忠贤那,会引起什么后果,朱由校非常清楚。但这正是他要的结果。
做为皇帝,他确实做到了世宗、神宗那两位没有做到的事情——把文官集团变动玩物。他就像是一个导演似的,远远的看着,看着那把刀去剃清文官集团。
皇帝不能随心所欲,众怒难犯之下,不能把自己处于众叛亲离的地位。
但是有的人却可以为所欲为,只要给予他权力就行。
对于出身市井的魏忠贤来说,他打击对手从来都没有底线的,他也不需要遵守所谓的“文官底线”,什么流放啦,什么罢官了。
实在是太寻常了,对于魏忠贤这种曾于市井混迹多年的人来说,他知道那些人一但东山再起意味着什么。
死路一条!
别人死好过自己死。
这样的人,正是朱由校所需要的,他需要这位东厂主事去办这些事情。
“老奴遵旨!”
看着王体乾,朱由校叹道。
“体乾,让你委屈了。”
朱由校说的委屈,指得是王体乾在魏忠贤面前的地位,实际上,根据惯例,担任司礼监掌印太监的王体乾,职位在东厂主事太监之上。
唯独到了王体乾这,却发生了变化,他甘居魏忠贤之下,所以魏忠贤毫无忌惮。杨涟弹劾魏忠贤的奏疏进呈后,朱由校命王体乾朗读,王体乾略过奏疏里重要的话不读,于是杨涟受到谴责。外人都将此事作为证据,证明此人对魏忠贤的依附是明目张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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