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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扑中文)酒肆门缝紧阖,隐隐钻入一丝冷风也是底气不足。大雪天封路,这儿索性打了烊不做生意。三个铁盆里头熊熊燃着火焰,烤的人暖烘烘不想动弹。
苏月一袭浅青棉衣裹得严严实实,桌前搁着喝了一半的酒,正百无聊赖地摆弄额前碎发,拨过來拨过去,碎碎念叨:“阿湛啊,我看这雪还真的是沒完沒了了,左右都沒个人來,师父究竟要我在这里等谁啊。”
“待这儿不是挺好的。”姑湛朝她看了一眼,声线一如既往温柔。
“你才第一天來当然挺好,我可是在这里待了有十多天了,”苏月翻了一个白眼给他,发泄似的舀杯脚噔噔敲着桌子,强调道,“十多天啊!”
姑湛忍俊不禁:“那你师父究竟要你等什么人?”
“师父说,天机不可泄露,该來的总会來,等着就是了。”苏月摇头晃脑,学着师父老态龙钟的模样一本正经地说。
“这些天你
都遇到了什么人?”
托着腮帮子努力想:“昨日那个人倒是很独特,不过后來就走了,想必也不是师父说要等的人,再來就是昨晚上那两位,那带着面具的红衣服姑娘看似來头不小,那腰间挂着酒葫芦的男子应该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反正等到人來,就能上路去寻**神玺了。”
听到最后几个字,姑湛脸上的神情微变,然而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不管是不是,这不是有我陪你等着么。”
“可我好不容易下山一趟,,”说着说着尾音一转,苦闷的口吻倏忽变了调,向上一扬,苏月笑着站起身,“哎,早。”
木质地板随着人走动换來年久失修的吱吱声,脚步是不急不缓,端的一股大气风流。正下楼的百里风间目光恰好垂在苏月身上多看了一会,心中不由感叹起千年后那个沧桑沉静的女子,少女时候竟是这般天真浪漫,如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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