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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你那两个‘朋友’了吗？”阿黛尔抿了口味道并不怎么好的咖啡，淡笑着低声问道。

维恩不太明显的摇了摇头，靠在沙发背上，让自己呈现出非常放松的状态。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轻笑了一声。

见阿黛尔不明所以的看向自己，带着些自嘲的说：“我二十四岁的时候，杀了第一个人，当时我吓坏了，整个晚上都在毯子下瑟瑟发抖……”

阿黛尔似乎对维恩的话非常感兴趣，没有插言静等下文。

维恩略微顿了一下，自顾自的继续讲：“天亮的时候，带入行的老家伙给了我一杯热可可。

他告诉我……杀人其实没什么。头几次，你会惊恐、甚至被梦魇纠缠。

渐渐的，一切自然而然的，就都无所谓了。

杀手，就是一份工作……很普通的工作。和华尔街的那些白领，或是工厂里的那些工人，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

只是，有一点必须牢记……”

维恩话说到一半儿忽然了，直到阿黛尔向他投来询问的眼神，才继续说道：“那就是低调！

要学会平凡，习惯年复一年的隐于人群当中。不能在一个地方住的太久，不有朋友，也不能有经常光顾的地方。

只有这样，才能活的更久。”

阿黛尔受教的点了点头，目光从维恩身上挪开后，眼中一丝失望闪过。

不过，她的失望只是持续了一瞬。

下一秒，维恩便继续说道：“一晃就是二十四年过去了，我一直遵循着老家伙的教导，日复一日低调的活着……

我要退休了，最后一单让我失去了大半生的积蓄，但我不准备违逆上帝的意愿。

你们当初的承诺，会兑现吧？”

“当然。”阿黛尔的脸上马当初承诺的那样，只要你确认退休，我们就会给你安排新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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