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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明朗双手抓着司念念的肩膀，然后看着司念念，对司念念说道，“我也不确定，这件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别无他法，我甚至已经想好了跟你一起死的，只是没有想到，似乎有人比我们更希望司娇娇受到该有的惩罚，所以……所以……”

后面的话，屠明朗没有继续往下说，他看见司念念的眼眶红红的，大概有那么一点点理解了。

毕竟司娇娇和司念念从小一起长大，司娇娇虽然说有时候骄纵了一点点，对司念念处处针对，甚至还抢了司念念的男朋友，但是……

屠明朗是知道站在他眼前的这个女孩的，她是那么的善良啊，就算是对于曾经伤害过她的人，他也是知道的，司念念绝对不会幸灾乐祸。

相反，司念念似乎因为司娇娇的死亡而陷入了一种让人难以理解的自责当中。

屠明朗看着司念念，这个女人似乎好像完完全全就是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面，他仿佛不存在一样。

司念念既不回答屠明朗的问题，也没有说想要对屠明朗说些什么别的话。

屠明朗紧紧地将司念念拥入怀中，他不知道司娇娇死亡这件事情会给司念念造成多大的打击，但是现在，按照司念念的情况来开，似乎这件事的打击超出他的想象范围。

屠明朗低头轻轻地揉着司念念的头发，然后低声在司念念的耳边轻声地说道，“念念，你怎么了，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司念念其实都是知道的，她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知道的屠明朗再说什么，可是……

她明明很想很想和屠明朗说些话的，但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

好像她变得不是她自己了，好像她被一个什么东西压着，压着，想要说话，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想要告诉屠明朗一切，却又怎么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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