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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叶瑟瑟飘落,竹亭内茶香袅袅,茶杯蒸腾出的水汽朦胧了后面吹箫的白衣男子。
他就闭着眼睛,十指有规律地在紫玉萧上移动,尽管脸色越来越难看,他还是跟个没事人一样吹着箫。
仔细一看,他身上洁白的衬衫已经被血液染红,那是伤口撕裂后不得处理所致。
他的木系法术完全消失了,阴天的法元鼎测试他可以想象出结果。
不过是逐出玄机阁,从此与宗司二字再无关系罢了。
这些都不重要,他最在意的,在这个时候也要离开他,就像十五年前的夜晚一样他早已痛得撕心裂肺。
“你以为你装成这样我就会可怜你?”
背后响起尚暖暖的声音,箫声骤然停止。
聂阴阳放下紫玉萧,双手不禁捏紧了箫身,高贵的头颅垂下,将脸上的阴郁埋下。
尚暖暖从台阶下走到亭子里,不看正面还好,一看心里止不住一惊。
“你疯了,流了这么多血都不知道痛吗?”
尚暖暖焦急地寻找着可以止血的物件,好不容易找到一块手帕,正要给他止血,却被聂阴阳推开了。
“你推开我干嘛?我在给你止血诶!”
尚暖暖伸手又要给他止血,聂阴阳用力将她推倒在地,尚暖暖望着他淡漠的神态,彻底恼了,“你特么有病是不是?不知道血流的太多会死吗?”
聂阴阳开口,声音很是沙哑,“与你无关。”
尚暖暖深吸一口气,她忍了这丫的烂脾气,眼下包扎伤口最关键。
“你以为我爱管你?要不是怕你死了大家会把罪名冠到我头上,你觉得我会帮你?”
尚暖暖说着,坐直身子重新叠好手帕凑近他,聂阴阳就坐在那里抬手就要挡住她的动作,尚暖暖恨恨看了他一眼,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他压倒,细腿压在他身前将他桎梏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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