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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一切已经发生，他们只能接受现实。

…………

得知亦然已经被送回了顾家，陈清灵感觉自己罪恶深重。

从卫迦那打探到今天赵秋絮会到A大上课，陈清灵准备了一番，出发前往A大。

左等右等，等到赵秋絮下课后，她直奔教室，在门口叫住了赵秋絮。

赵秋絮看到她，眸色冷漠疏离，轻轻颔首，转身离开。

知道她不待见自己，陈清灵也没什么好为自己辩解的，错了就是错了，她接受任何批评和惩罚。

但是……亦然是无辜的。

“赵小姐，等一等。”

终于，赵秋絮顿住了脚步，她微微侧过头，“陈小姐，记得昨晚上我才跟你说过，我不希望你再出现在我面前。陈小姐忘了？”

“我没忘。”陈清灵咬着唇瓣，“我来，是想跟你谈一谈亦然的事。”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赵秋絮迈步离开。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陈清灵不甘心的跺了跺脚，“难道你忍心看亦然伤心么？”

赵秋絮头也不回的离开。

终究是自己沉不住气，陈清灵提步追了上去。

她小跑着赶上她，挡在她面前，愤怒的盯着一脸漠然的赵秋絮，“赵小姐，为人母不该是你这样的！”

“那该怎样，陈小姐不妨教教我。”

“你……”陈清灵噎了一下，“你能好好说话么，别阴阳怪气的行么，我只是出于好意。”

出于好意？

赵秋絮冷然一笑，“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现在，陈小姐请你离开，不要挡路。”

“赵秋絮，你怎么这样？”

陈清灵气愤不已，“亦然说到底是你的孩子，你迁怒一个无辜的孩子，这么做真的好么？说到底，你都是因为顾景澜才迁怒亦然，亦然想要一个家有什么错？亦然想要爸爸妈妈有什么错？大人的事，难道就该牵连到孩子头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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