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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局说的？”初一想想看，能到老头边上说这些话的，不可能是张涛，那么只能是肖一白了。

“说你差点跟人起冲突，这是例行汇报。不过没说什么事，也没说谁。”老伍爹轻敲了她一下，想想，“不都是同学吗？特意回来，结果还起冲突？”

“同学才会起冲突，他们才不在意我是谁呢？我挺喜欢这样。”初一笑了笑，为这点事，特意告诉父亲没有必要，想想，“肖局是不是嘴快了点？”

“是我问他的。既然说了他要跟你，总要有点成果对不？”老头给她一个白眼，想想，“你和他的关系……”

“比纯水还纯，这些年都没怎么说过话。”初一忙摇头，十分正色的说道。。

“但是涛说，那一次的任务，是他带你去的。”老头瞪着她。

初一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闭上了嘴。老爹这是不是诱供啊？转了一圈，这位还没忘记套自己的话。

老伍爹轻敲了她一下，想想，“那后悔过吗？你是学者，你应该很明白后果会怎么样的？”

“就是啊，我知道后果，所以现在很有成就感，我做到了。”初一想想，轻轻的摇摇头，不过看父亲还盯着她的眼睛，“爸，其实我一直挺自私的。就像我对小舅妈、对二叔他们，我其实挺无情的。所以我真的不是那种因为有特别崇高信仰，而拼命的人。我只相信你的话，狭路相逢勇者胜！其实，这句话就是‘不赢就死’。在那种环境里，不赢就只能死了，现在我活着！”

“其实我觉得人若没有信仰，很多事是做不好的。”老头看着女儿。

“我可能有点惟技术论，那一次之后，我在技术上有了一次质的改变。我之前算是有点积累了，但主业还是做自来水。但现在，我是在做水净化。一下子就感觉广阔天地，大有作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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