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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楚玫一离开，楚夫人倒了杯茶递给自己的老公，“老楚，你打算怎么办？小玫是我们的女儿，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不管吧？”

楚贵良看了自己老婆一眼，闭上了眼。

楚玫让汤菲出马，就是没给顾小沫活路。

汤菲一直没有消息，楚贵良觉得汤菲的失踪与慕凌夜有关。

直到一个小时前，赖皮派人发给他几张汤菲的照片。

照片里汤菲伤痕累累，已经奄奄一息了。

赖皮发给他照片，是向他示威，是告诉他，他有把柄落到赖皮手上，他等着受死吧。

汤菲失踪的时候，他虽然头痛，却根本不会担心汤菲会出卖他。

因为汤菲受过专业训练，而且对他绝对忠诚，哪怕他要她去死，她也会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去死。

但看着这些照片，他的信念开始动摇，很难确定汤菲在这样可怕的折磨下，还会不会守口如瓶。

如果汤菲撑不住，把那些名单资料捅出去，所有的矛头都会指向他。

近几年那些事，都是由楚玫经手。

保她，等于把自己搭进去，

那些罪证一旦被证实，连命都保不住，还会连累相关的人。

他要想脱身保命，只有一个办法，推人出去做替死鬼。

而那个人，只能是自己的女儿楚玫。

现在只能盼着汤菲能挺到有机会自杀，没把那些名单捅出去。

“老公，要不我们去求求慕耀天，慕耀天救过赖皮的命，如果他肯出面，赖皮看在慕耀天的面子上，说不定能放过我们这一次。”

“放屁，求慕耀天？你知道慕耀天要什么吗？”

“要什么？”

“他要陈建林，我去求他，就拿陈建林去换，陈建森都没了二十多年了，我哪去给他找陈建林？”

“那就告诉他，陈建林死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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