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那天,雷布思被邀请去牛津庄园喝下午茶。
他过去四十八小时都花在A4纸拼图上面,所以他很高兴可以休息一下。他没有任何进展,不过这样至少可以把他的注意力从发肿的牙龈上转移开。到了星期六下午,他再也无法忍受了,打了电话给一个牙医,不过当然那个时候爱丁堡所有的牙医都在俱乐部会所,喝着第二杯杜松子酒,决定是否需要再去修复十八个龋齿,或者,在这种天气里,最多九个就够了。
星期天下午,他穿着随意但很整洁,走进车子里,结果发现车子发动不起来。也许是接触不良。他掀开引擎盖看了看,可惜他不是技工。街上只有他一个人,周围没有人可以帮他推一把好让汽车发动起来。他又回到了家里,尽管已经迟了,他还是打电话叫出租车,然后发现手上的油迹已经不小心弄到了裤子上。
出租车司机载着他向城市北部开去,他的心情并不好。
开门的是萨米。她穿着厚厚的黑色连裤袜和在大减价时买的裙子。裙子里套了一件白色T恤。
“你还算准时,”她说,“我们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到了。”
“是佩兴斯告诉你的吗?”
他随着女儿穿过走廊来到了起居室。那只叫“幸运”的猫看了雷布思一眼,好像还记得他,接着就自己跑进了暖房。雷布思听到猫出入的小门关上的声音。现在他只需要面对两个人;事态在朝对雷布思有利的方向发展。
他知道父亲该对女儿说些什么,有时候需要一些善意的批评来表示他们的关心。可雷布思知道他善意的批评听起来会怎样:它们就像批评。所以他一直保持沉默。佩兴斯从厨房里走出来,用擦碗布擦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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