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月饼坐在饭桌靠门的位置虎视眈眈,大夯鼻子塞着卫生纸坐在对面毕恭毕敬。
“晓楼、无华,这事儿说来话长,”大夯满脸堆笑,“咱们边吃边聊。”
月饼“刺溜”喝了盅二锅头:“要不是你把我们弄回来,兄弟欠你个情义,我当场能拆了你骨头信不信?”
大夯点头称是,我越看他那张胖脸堆笑就越有气:“大夯,你这肥头大耳面相憨厚,看不出长了一肚子花花肠子。”
月饼和我一唱一和:“干脆把他做成‘猪血泡’下酒得了。”
俗话说“盐商怪吃,无奇不有”。“猪血泡”是将活的大肥猪四蹄捆住放倒,用楠竹筒盛煮得滚开的糯米稀饭,撬开猪的嘴巴硬灌下去,随即杀猪,开膛剖肚取下猪口腔、食道、胃子里被烫起的血泡,配上各种佐料烹炒而成。这道菜虽然肉嫩味美,做法着实残忍,换我是万万不敢下筷子。
“无华,别介啊!好歹咱们也是高中同学,”大夯擦着脑门的汗珠子,“再说我这‘三高’的烂肉,塞了你的牙可担当不起。”
月饼手指弹着饭桌:“说说吧,怎么回事?”
大夯也不知道是真惦记这口吃的还是故意岔开话题,一本正经道:“没有一顿酒解决不了的事儿,咱吃完再聊成不?这可是贡城最好的盐帮私房菜,一般人想吃都吃不到。”
我瞅着小饭店破破烂烂的样儿,心头的火噌噌直冒:“我们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大夯敛住笑容;“成!不说明白了也吃不痛快,趁着没上菜我先说道说道,我爸是唐德忠。”
我听着这名儿特熟悉,一时没想起来。
“罗布泊,医族,唐德忠。”月饼提示了我一句。
我突然想起周一平讲述的“八族深赴罗布泊”的事情:“你……你爸怎么可能是唐德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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