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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卒的头蠢的和波浪鼓似的，急声说：“不是，小的哪里有这个胆子，小的只是按照敬国公说的，自己从楼梯上滚下去，然后说了刚才的那番话。正和公主是谁杀的，小的没有看到，也不知道。”

最后那四个字算是提醒了陈荣，陈荣挣扎着大声道：“卫晓晓，你也没有证据能够证明是老夫杀了正和公主，难道就凭着一番鬼话，你就要定老夫的罪吗？”

这的确是一个问题，

但不是大问题。

卫晓晓的唇角轻轻勾起，吩咐京兆尹道：“虽然是鬼话，但鬼话也算是人证，正和公主既然说是被敬国公所害，那事情还是瞧清楚的为好。以敬国公的身份，杀人自然是不可能自己动手，那就从他身边的侍卫查起吧。”

“怎么？你们还想屈打成招吗？”陈荣冷笑着说：“老夫好歹也是使臣，你们分明是狼子野心，想要挑起两朝之间的战争。卫晓晓，你自己爱护百姓，但是让你的子民去打仗，只是为了给你泄私愤，你就是个伪君子，彻头彻尾的小人！”

他的确不是好人，但是卫晓晓也别想做好人！

谁曾想卫晓晓也不慌忙，伸出了纤细的手指，指向了其中一个侍卫，笑着说：“那就先从这个侍卫审问吧，人在做，天在看，他自己做了错事，日后下了阴曹地府，想来正和公主告的状已经被阎王老爷记录在册了。如果现在承认，在阳间承担了自己的罪过，死了之后的惩罚说不定会轻一些。否则下了阿鼻地狱，永不超生也是有可能的。”

侍卫面色变得难看。

卫晓晓的眼神得意，通过她刚才的装神弄鬼，在场的所有人心态已经崩了。

她现在说有鬼神，没有人会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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