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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还是能够理解许凯的，倒也没有讨厌他。只是立场不同，他是站在凌瑶身边的，而凌瑶是曾经想要她性命的人，她看不惯凌瑶，自然也就没有办法和许凯和平共处。

许凯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转头看了一眼凌瑶。

既然是来道歉的，想必小雅也不会拒人于千里吧。

事实证明，许凯的想法是错误的！

赫连雅是一个很能拎得清的人，对于一个曾经想要害她性命的人，一个道歉算什么？

“赫连雅。”

望着她，凌瑶平静的开口，从她眼底也确实看不到对赫连雅的那份敌意了。

“不管你怎么想、怎么不喜欢我，我都要为我曾经的一些行为向你道歉。”

赫连雅吃东西的动作霍地滞住，转头诧异的盯着她，随即发出一抹讽刺般的嘲笑：“哟，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话意思很明显，是在讽刺凌瑶。

许凯心里就算有百般不舒服，但也拎得清事实，一切都是凌瑶自己造成的后果。

“我知道你现在很讨厌我……”

“你别说了！”赫连雅突然打断她，黝黑的眸宛如那纯净的湖水，澄亮而清澈：“你要是来道歉的，那大可不必了，因为……我不接受！”

面对她决绝的态度，凌瑶一时语噻。

许凯站在一旁，也知道赫连雅心里肯定很难原谅凌瑶，忍不住帮忙说话：“小雅，她只是想要道个歉，并不奢求你的原谅。”

赫连雅扫了他一眼：“所以，她承认她之前对我的所作所为了？”

凌瑶陷入沉默，毕竟是公共场合，她自然不会傻到在这里把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抖落出来。

许凯无奈，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如何帮凌瑶说话。

这就是理亏吧，不论对方什么态度，他们也只能默默地低着头，没有反驳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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