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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缓慢走过。

转眼就是一炷香的时间过去。

祖山还手上所释放的光芒，依旧还笼罩在莫一凡身上。

一直站在旁侧安静观看的祖跃武和罕良，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祖跃武感知到罕良疑惑询问的目光后，看向他微微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此时此刻，两人都觉得祖山还的探查时间，是不是有些太长了？

圣人的威压，一直凝聚在莫一凡周身。

这种情况，短时间还好，时间长了就会给莫一凡带来一定的影响。

奈何动手的人是祖家的老祖宗。

祖跃武根本就不敢出声询问。

罕良同样也不敢。

半圣修行者，他可以不放在眼底，但圣人不尊敬都不行，毕竟这个级别的强者，一直都是他憧憬的目标。

无法惊搅，只能等待。

这一等，差不多又是一炷香的时间过去。

即便是祖乾，渐渐的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担心大哥受到老祖宗伤害的他，当即挣脱开祖跃武按压在肩头上的手，走到了祖山还身边。

“老祖宗，你再做什么？”

眼见儿子这样做，祖跃武并未进行阻拦，因为他很清楚老祖宗有多宠爱自己的儿子，由他出声询问，是现场最合适的人。

询问落下，又等了几个呼吸，见老祖宗还是没动静，祖乾深提一口气，抬起手正准备去触碰祖山还。

祖山还笼罩在莫一凡身上的光芒就忽然消散，现场紧张的气息也随之变得轻快起来。

这一刻，祖山还盯着莫一凡的眼神，充斥着震惊和激动，或者说是那种忽然间发现极为想要的宝物的炙热。

“平凡，你可愿意成为我的关门弟子？”

祖山还主动张口，语气竟微微的有些颤抖。

这种情绪，基本不会出现在圣人强者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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