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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娅看着李日月一脸激动的样子，有些无奈。刚刚不是在鄙视你爸实力弱的吗？现在怎么这幅表情了？

“所以你爸的天赋，虽然不敢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是在这个时代，能压过他的天才，能有几个？至于超阶以下皆蝼蚁，这句话对他完全不适用。”

“可……”

“嗯？”

“可为什么我总觉得我爸给我的感觉就跟一个gai溜子一样，没点正行，一点强者该有的姿态都没有。”

李日月终于将心中最大的疑惑问了出来。

“噗嗤，”黄娅被李日月这番话给逗笑了，刚喝下嘴的水都差点喷了出来。“你爸一向都是这样，不过这也算是他的一种处事方式吧，不然你觉得，一位没有背景，但是有智商，有实力，天赋还高的离谱的法师，那些像穆氏、赵氏的大氏族能够坐定吗？要么招揽要么毁灭，你爸对外只有做出这种给人看上去就是莽夫的姿态才能最大程度的避免这些不必要的麻烦。”

“怪不得……”李日月摸了摸下巴，此时的他，心中又多了一个疑问：“妈，你说爸有必要这样干吗？我觉得他要是老早就突破，到现在估计四个系都可以凝聚超然力，没必要非要拖这么久吧？”

“这个……”这可把黄娅问到了，其实黄娅也不太清楚为什么李昊要这么做，只是隐隐听李昊提起过。“这个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我记得你爸好像说过，大概是说这样做的话能够在突破时更容易领悟到魔法的本质，一旦领悟到魔法的本质，那就有了迈向更高一层的世界的资本。”

“悟道？”

黄娅愣了一下，笑着说到：“差不多吧。”

“到时就算领悟不到，在高阶沉淀多年，他现在的三个系已经没有主修辅修和次修之分，每个系都已经熟悉的跟主修差不了多少。就算有差，那也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加上这种在突破时领悟魔法本质，就算领悟失败也足够让他在超阶走的更快一步。早年用来沉淀的时间很容易就能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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