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塞拉利昂工作了三年后,1979年7月晚些时候,我回到了亚特兰大,准备回“疾病控制中心”工作,并在亚特兰大享受家庭生活之乐。但没有机会。我很快听到可能是埃波拉再次爆发的消息。我们是通过日内瓦世界卫生组织得知有关这一流行病的消息的。对于具体情况只有一星半点的信息。我们所知道的是它又包括了恩扎拉。就是这个恩扎拉在1976年出现了埃波拉,也是为了这个恩扎拉,我曾从扎伊尔对它进行了史诗般的旅行。附近一个名叫延比奥的城镇也受到波及。我们听说有几个病人已经死亡。到底有多少人受到感染?无人知晓。首都喀土穆的苏丹政府远在恩扎拉的北边,它再次实施了强行隔离施,禁止到这一地区旅行。显然,除了给当地居民带来了一些不必要的困难外,它还进一步限制了信息,因为喀土穆已实行了全部禁运,控制货物出入传染区。
根据以前我们对这一致命的、暴发性的疾病的经验,我们知道我们必须迅速作出反应。这意味着在接到世界卫生组织通知后的24小时内,我们的小组一定得起飞。幸运的是我们在星期四晚上接到了电话,让我们星期五傍晚准备飞往日内瓦。那样我们就有时间在星期六早晨会见我们在世界卫生组织的同事。但首先,我们有几个间题要解决,很重要的一点是要确定我们到底要到哪儿去。我们有一张绘制得不好的有关这一偏远地区的旧地图,我们掸去了上面的灰尘,并试图确定延比奥在恩扎拉的哪个部位。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们最有经验的人员刚刚去了约翰内斯堡,这使我们的问题复杂化了,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他们正在参加一个重要的有关出血热的会议,就剩下我们少数几个人:我和我能招募到的能够参加这一小组的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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