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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是个有悟性的老狐狸，这边刚说完，电话就打了过来。

顾卿卿名正言顺地再次敲开了沐景山的房门：“爸，华科院的一位姓秦的院士听说你会种植九幽葵，通过卢老九找到我，想跟你谈谈这件事……”

“华科院？”沐景山激动了。

视频那头，季初涵还气定神闲，胜券在握，听得这话，骤然变了脸色。

顾卿卿瞥了她一眼，只是这一眼，即便隔着屏幕，季初涵也感觉到一丝杀机。

但顾卿卿转头看沐景山时，又是那个乖巧漂亮的小姑娘，仿佛她刚才感觉到的杀意只是一个错觉。

“爸，华科院说了，只要你愿意去帮他们种九幽葵，万金散随便拿，不要钱！”

沐景山：……

顾卿卿将手机给他，秦臻亲自将她的话复述了一遍。

不知道为什么，在复述的时候，老院士生出一种，作业摆在这里你若再抄不好小心我把华科院炸了的既视感。

沐景山跟季初涵的视频通话并没有关，顾卿卿将平板带出门，对着面色灰败的季初涵道：“季初涵，我送你一份礼物。”

季初涵心里咯噔一跳：“你、你要做什么？”

顾卿卿笑了，精致到无可挑剔的小脸笑起来竟然是那样可怕。

季初涵还没反应过来，屏幕突然一闪变成蓝屏，接着她的平板电脑就像抽搐了一下打开了所有社交软件。

一份一份的资料被传了上去，等她看清楚时，冷汗沿着背脊如雨一般落下。

那些资料，包括她的研究，也包括她窃取的别人的研究成果，更有季家的三院是如何拿里面的病人试药，出现严重副作用后，他们的系统解决方案等等……

季初涵想关机，但关不掉，只能眼睁睁看着季家的罪行被一条一条搬到网上，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地狱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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