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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陈瑞儿的话，孟楠苦笑着摇了摇头：“的确，我都已经下地狱了，活着的时候杀了多少人，的确已经不重要了。”

“况且。”夏问清顿了顿，继续说道：“根据你这么长时间的为人来看，你杀的恐怕也都不是什么好人。”

“哦，军阀、人体试验的科学家、恶贯满盈的土豪富绅、贩卖人口的人口贩子……”说到这，孟楠揉了揉眉心：“兴许在这里还有可能看见我过去杀的人，毕竟他们也都活该下地狱。呵呵，想想就刺激，还能再杀一次。”

“是，是，兴许过去我救过的人里还有你杀的呢。”陈瑞儿笑着说道。

“只有这个，不可能。”孟楠却是摇了摇头：“我从不失手，他们唯一有机会接触的就只有法医了。嗯，除了最后一个人……”

“最后一个人？”听了孟楠的话，陈瑞儿和夏问清都来了兴致，左右刚刚经过了一场死亡设计，短时间内估计不会再来第二次。

所以，倒也不差这么点时间，都看向了孟楠。

“以后再说，以后再说……”然而孟楠却不想说了，脸色微微发红，指了指自己手里的书：“这本书我本来没有在意，但是就在我要退出书房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一种可能？”陈瑞儿看向了书。

既然孟楠此刻不想说，陈瑞儿和夏问清倒也不想继续问了。

但无论怎么说，随着孟楠坦诚了自己杀手的职业，三人的关系反而感觉更加亲近了一些。

陈瑞儿很明白这种感觉，毕竟信任最根本的要求就是了解彼此。

“没错，刚刚咱们不是说了，死神有可能是个人么？”孟楠说道：“所以当我看到这本书的时候，我就在想。死神会不会是仿照了这类书籍的方法去杀人？又或者会不会这书的作者就是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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