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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的笑容变得有些残忍，“在你昏迷的那段时间里，我激活了你体内veisswert，这种药在一开始可以让人致幻，后面每隔十二个小时就会发作一次，发作时剧痛难忍，体内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最后在幻觉中自杀身亡。”

“你是疯了吗？！”白默忍不住咆哮道。

“与我签署死契，我给你解毒药剂，这个交易如何？”

死契是SUN组织内最顶级的契约，签署后便是将自己的自由和性命交给陆离，成为一名冷血杀手，终生为其卖命。

可无论她曾经变成什么样，自始至终都没有杀过一人，或是做愧对自己良心的事情。

“你走！”

白默右手扶住墙面，强行忍受体内剧烈的痛苦。

“我倒要看看，你的傲骨能让你坚持多久。”

对于白默的意志力有多强悍，他心里很清楚，否则也不会对这个女人如此感兴趣。

当年他为了坐上如今的位置，精心培养了很多杀手，只有白默留到了最后。有意思的是，即使她手上沾满鲜血，却也只是为了自保而已，并不曾杀过一人。

她和最终留下的那人决战时，虽然所有人都说她为了活下来杀掉了最亲近的朋友，但陆离却很清楚，那人是自杀。

据雅笙所说，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她夜夜处于噩梦之中。

很难相信，从地狱归来的人还能存有正义和善念。

正因如此，他决定要一步步摧毁她的信仰。

很可惜，直到今日她依旧在坚守自己底线，于是他走出了这最后一步。

陆离走后，白默倒在了地上，她感觉到全身上下每个部位都在承受着巨大的折磨，汗水逐渐浸湿了脸颊和衣服，直到一个小时后疼痛感才逐渐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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