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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得胜归来，在皇宫大殿接受了太子册封之后，便从秦王府搬到了东宫居住。

在搬进东宫之前，他在长孙无垢的陪同下，去了一趟城外庄园。

当看到庄园内外种植的那些粮食、果蔬，还有一个像是用纸糊过的大棚子，李世民心中充满了好奇：“夫人，那用纸糊的是什么？”

“那是温室大棚，在寒冬种植蔬菜用的。”长孙无垢含笑为他讲述了过去这个冬天在这里种植了许多新鲜蔬菜的事，让李世民叹为观止。

“好一个温室大棚，有了这样一个环境，日后便是冬日也可以吃上许多新鲜蔬菜，凌大哥真乃神仙中人。”

“嗯。”长孙无垢点点头，道：“二郎可知父皇为何顶着巨大压力易储？”

李世民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除了凌大哥，我想不到别的原因。”

“正是。”长孙无垢点点头，道：“那日凌大哥……”

听完，李世民深吸一口气，道：“幸好凌大哥不慕权势，不然这天下哪还有我李唐的事。”

“凌大哥神仙中人，自是不会贪慕人间权势。”顿了顿，长孙无垢眼神有些黯然：“凌大哥说过，再有十几年，大概就要离开此界了。”

“凌大哥要离开！？”李世民一惊：“为何！？”

“凌大哥说，此界对他没有吸引力了。”长孙无垢道：“也许大哥要回仙界去了吧！”

“世间当真有仙界！？”李世民吸了一口凉气。

“虽然没说，但凌大哥若是离开此界，又能去哪里？”长孙无垢说道：“更何况世间有破碎虚空的传说，那些破碎之人又去了哪里？”

“……”李世民越想越震撼：“如此说来，那些人都去了仙界？”

“凌大哥不说，妾身也不好妄自猜测。”长孙无垢说道：“但凌大哥并未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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