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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些年，我自己也在想……我对鹿鹿，究竟是怎样一份感情？毕竟，我是先遇见了林鹿，爱上了她，然后照着她的模样找到鹿鹿。可鹿鹿……真是我的妻子林鹿么？或许，她只是一个和林鹿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我把对妻子的感情全部倾注给了她，究竟是对是错？

曲亦墨，每到这种时候，我多么想你还活着啊！因为只有你，才会和我讨论时间悖论的说法；也只有你，才能一次次地说服我！要是你还在……或许我能早点看清呢？

唉……事到如今说什么也没用了……这四座墓碑，是我提前建立好了的。小白也答应过我，等云淮和她的争斗结束后，一定会把你们的遗体送过来安葬。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去到什么地方，所以，把你送我的表放在了棺材里……就让我用衣冠冢陪你们吧！”

他站起身，缓缓地走向最后一块墓碑，那上面，早就刻好了一个人的名字。

云淮。

林森笑了笑：“我知道，你是不会舍得让小白死的。所以……以前给你建好了墓碑。你放心，就算小白狠心，我也叮嘱了岑青，会为你收尸。我们四个人……到地下再聚吧！我相信，曲亦墨不会着急投胎的，他还有很多话想跟你讲，一定在奈何桥等着你！

要是……要是他先走一步，那也无妨。云淮，我会等你的，因为我的坚持，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你和曲亦墨本不必天各一方，你也不用痛苦这么多年！我会向你解释清楚一切，跟你说对不起……”

说完这些话，林森心里的巨石总算落下了些。

他再次回到自己的墓碑前，垂睫看了看什么装饰都没有的手腕，像是要从虚空中抓住些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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