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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烟刚想开口解释说，「不是的，只是单纯的帮忙完成协议而已。」

但姜允烟顿了顿，这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一方面是因为她觉着以现在她和周时的关系好像没有什么值得解释的必要。

再一方面就是，姜允烟不知道，在说完这句话以后，她又该继续说些什么。

姜允烟觉得好像从来没感觉这么棘手过，她在周时的面前，好像总是这样的沉默无奈。

而这种感觉，只有在小的时候，做错了事情被苏子冉批评的时候才存在过。

姜允烟无声的叹口气，有些后悔，她之前就不该为图一时之快，把周时当作苏子冉的替身的，导致现在，那些只对于苏子冉才有的感觉，在周时身上也有了。

她垂眸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只是姜允烟选择沉默的这个样子，在周时的眼里就是对于他刚刚的那段话表示默认的意思了。

他握在方向盘的手不自在的紧了紧，开口却是嘲讽：「怎么，承认了？」

周时这不冷不热的一声，让姜允烟这下是彻底清醒了。

你看，周时到底是周时，苏子冉到底还是苏子冉，两个人长得即使再像，也还是比不了的。就像苏子冉在批评完她以后，还是会微笑的摸着她的头说，「其实我也理解你。」

某些久远的零碎记忆稍纵即逝，现下黯淡的车厢内，只剩她逐渐沉稳冷淡下来的呼吸声。

她有些轻蔑的笑着摇头，随后闭上眼睛，就是不想有什么交流了。

周时还想开口说话，但是与此同时，他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亮起，闪动的屏幕上跳动的字显示是林芸打来的。

周时顿了顿，还是抬手按了接听，因为在开车，他又点了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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