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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上楼就看见周时独自一人坐在黑暗中，他叹口气，也坐了过去。

「姜小姐已经走了。」张启说。

「嗯。」周时没什么情绪的应了一声，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道：「你不下去陪宾客么？」

「不用。」张启说：「他们大多是因为你来的，你不在下面，他们都没什么兴致。」

周时无声的笑笑，「你现在倒是想的通透了。」

「可不是。」张启从沙发前的桌子抽屉里摸出根烟点上，吐出口烟，自言自语道：「我现在想的挺清楚了。」

周时现在没什么太大的兴致，只应声道：「怎么说？」

张启却沉默了好久，不断的抬手吸烟吐烟。

浓浓的烟雾从鼻腔里喷出来，张启笑了笑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假装和林芸在一起，是为了什么？」

张启说：「如果你如实告诉我，我大概，可以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周时看着张启，面无表情的说：「你喝醉了。」

「没有。」张启摇摇头道：「我现在清醒的很。」

「其实我也一直很想知道答案。」张启吐出最后一口烟，就抬手将其捻到桌上的烟灰缸里。「之前我的难题，已经让你做了选择。虽然我说把她们俩交换了地址，你也最后救出的是姜允烟，但其实你的选择是林芸。」

周时抬眸淡淡的看着他。

张启道：「其实你当时选择了林芸，我还挺替她开心的，至少她的真心没有错付。」他沉默了一会，「我其实，还是挺希望她能得偿所愿的。」

「但是我低估了你，周时，我能想到的手段，你怎么会也想不到呢。」张启顿了顿道：「你其实早就知道我交换了地址是不是。最后的结果，你救出了你想要救的人，你也得到了林芸的一片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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