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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人吗？

郁意定睛一看，是人。

是一个满头白发静坐在兽群中央，被群兽拥护。群兽那般姿态，是保护的姿态。

郁意还想凑近看得再仔细一些，却不想被群兽拥护的那人睁开了眼睛。一白一黑的瞳孔，是竖瞳。

只一眼，就让郁意眼睛刺痛，身体察觉到危险，快速后退。

原地的位置，是那人出现。

“嘭——”

对方一拳砸在郁意的双臂上，发出的声音沉闷而厚重。

郁意甩了甩胳膊，骨头是发酸的闷疼。

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对方近身攻击，几乎拳拳到肉。

郁意以灵力抵挡，发挥不了几分作用。

神识一动，就被对方双眼锁定。他白色的瞳孔对上郁意的眼睛，就让她识海翻转。无奈，郁意只好封闭识海，摒除对方对她识海的全面压制。

不动用识海，与对方对视，不必担忧识海刺痛，轻松多了。

单纯的肉体对抗，郁意不是对方的对手。她干脆直接抽出温养在体内的空间之力，化作长刀，与他对抗。

“锵——”

空间之力化作的长刀每一击都能让空间碎裂，可对方双臂长出了肉刀。肉刀与长刀交触，发出的声音有些刺耳。

但毫无疑问，他的肉刀能与空间之力对拼。

短短须臾，两人已经交手数十招。

若有人在场，早就看不到两人的身影，只能看到一白一蓝的流光互相碰撞分开，又碰撞。

空间之力很霸道，空间被割裂。割裂的空间内溢散的狂暴空间之力对白发男子有相对的压制，对方抽身后退，与郁意保持百米的间距。

对于灵者而言，百米的距离也就是须臾而至。

所以双方都警戒着，没有一个人掉以轻心。

郁意盯着对方，很好奇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造化阁给出的信息是一堆问号，连名字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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