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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对旁的女子,是这样的不解风情。
一墙之隔,君辞抱臂靠在石阶旁的廊柱上,听得津津有味。
“九郎所言不无道理……”
“我与郡主不熟,请郡主称呼我应九郎。”应无臣打断她宜昌郡主的话。
宜昌郡主咬了咬唇:“应九郎所言不无道理,我正是为应九郎容貌所引,才想多与应九郎相处。”
“郡主,我有婚约在身,我现居未婚妻家中。”应无臣冷淡地开口,“郡主但凡动些廉耻,也不应痴缠于此。若郡主未曾学过礼义廉耻,我可寻留訾王请先生教一教。”
“你——”
这……
君辞都没有想到应无臣竟然这样不懂怜香惜玉。
好好一儿郎,咋就长了这一张嘴呢?
看看,这不就把人给气哭跑了。
“好歹也是宗室女,九郎君怎地也应当留些颜面才是。”君辞转过身,对上应无臣。
“君家阿妹都兴师问罪了,我岂敢再与她客气?”应无臣皮笑肉不笑地回答,“要是惹恼了君家阿妹,我便不知该如何哄你展颜。”
面对应无臣这虚假的含情脉脉面容,君辞一时失语。
兴师问罪是她起的头,总不能这会儿又自打脸面说她不在意,他随便招蜂引蝶吧?
哎,她果然是武艺更出众,这文斗就是稍逊一筹。
心里轻叹一声,君辞望了望天道:“时候不早了,先回营里,不扰九郎君了。”
本有些不愉的应无臣,瞅着君辞溜之大吉的背影,又好似被气乐了,忍不住失笑。
“去寻一把剪子。”应无臣吩咐子一。
银狐的爪子有些利,得先把爪子修剪,才不会挠人。
子一有些迷糊,他一向以为自己是个聪明人,然则现下有些不确定。
好似君家女郎把银狐喻为主公,而主公此刻又好似意有所指,说银狐是君家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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