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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人说,成亲之事,依序,先纳采、问名,然后是纳吉、纳征,最后才是请期、亲迎。”阿饶自小没念过什么书,可《嫁清锁》是她最爱的一出戏,戏文中清锁小姐与情郎的合卺之礼,她铭记在心。
“我好不容易觅得良婿,有了清白为人的机会,若是嫁娶之事没有征得父母之言,如何与他合年庚八字,连个收聘书和礼书的娘家都没有,如何算成亲?总不能让他来如归阁迎我吧!”
言罢,又哭唧唧。
花姐从窗楞上支棱起了身,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她呆呆看着,又翻眼琢磨了几个来回,心下笃定,她家姑娘,定是这二三年在哪里摔坏脑子了!
“我的好姑娘,咱可不能作过了头!”
。
净空临街站了有一个时辰,好在斗笠遮了阳。
他应是要走的,早该走了。
阿饶若是尊“佛”,也已让他毫发无损送到了西。
他想,亓名总会查到阿饶的出处,可这姑娘聪明,也应知道更名改姓,去别处寻个营生,只管默默无闻,躲得江湖远远的。
思罢,净空转身,走了。
该忘就忘了吧!禅门慧寂师兄曾说:“无过往,就无念欲,与出家人来说,是好事。”
干干净净的心,修佛上好。
净空两臂在衣间,来回摇摆思绪,步子挂着无端的尘念。
他没走两步,又想:阿饶到底姓什名什?她若不像自己想得那样聪明,还留在这儿,招人待客,又做回陪酒卖笑的妓子……
蹙眉:那活该让亓名再找到她,抓回洱城做一辈子的琉璃笼中雀!
哎!
那自己这一遭大费周章,又是为何?
往日的清冷思绪全困在了梨花带雨的风暴中。
“哎哟!”
净空本是疾步快行的,突然的伫步,让后头的人毫无防备撞上了身,那人连连道着歉:“对不住了,小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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