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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山城松了一口气，可是再望向涂婉怡的时候，他脑海里还是忍不住回想起，涂婉怡方才拿着刀，冲向自己的模样。

腹部的伤口，也在提醒着他，前不久刚刚发生过的一切。

将离看了他一眼，倒也没再说什么，提步走向苏梓潼。

苏梓潼眼神发直，麻木地倒在地上，眼神无光，好像一个无神的木偶一样。

或者说……

她现在就是一个空有躯壳的木偶。

苏山城见将离到了苏梓潼面前，回过神来，立即问道：“这，这位小姐，我女儿怎么样了？”

将离伸手拿掉苏梓潼身上的定身符，回答道：“她本身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她精神或者性格，多少出了点问题，你们最好还是想办法治疗一下。”

苏山城一愣，“出，出了什么问题？”

将离闻言，顿了一下，道：“这样说吧，她现在精神和性格都很偏激，操控涂婉怡、命令涂婉怡伤害你，以及让狐妖帮她处理掉自己的同学和老师，害得他们纷纷重伤，甚至丧命，这些都是她吩咐狐妖做成的。”

她将苏梓潼之前让狐妖完成过的心愿，全部一一告诉苏山城。

苏山城脸色铁青，眼前发黑，“这，这不是真的吧……”

将离面无表情：“苏先生觉得，我有欺骗你的必要吗？另外，那只妖怪现在还没被带走，你要是不信，我让它进来再跟你说一遍，它都替苏梓潼做过什么事情，如何？”

苏山城还是不敢相信，“我女儿还那么小，她怎么知道这些……她怎么会想要去伤人？”

“一开始或许是无意识的，但她各种离谱的心愿，都被妖怪完成了，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想要什么都能够得到，你觉得，她还会正常下去吗？”将离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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