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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这个字眼挺突兀的，同样的也引人遐想。

温炽脚步一顿，侧眸看向姜莳时，忍不住压了压眼角。

见姜莳并没有停留的意思，于是跟着她上了车。

车门打开的那一刻，温炽几乎不等她做出任何的反应，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都这样了，你怎么开车？”温炽抱着她，小心翼翼地送上了车后座。

姜莳倚靠着椅背，怀中紧紧地抱着母亲骨灰的罐子。

额间的鲜血已经干涸，粘附在了额间。

温炽从她包里翻出了湿纸巾，刚准备替她擦拭，手腕却被姜莳突然就握住了。

“你刚才都听到什么了？”她问。

温炽抬眸，漆黑的眼眸中尽是姜莳的模样，“我不在意。”

“呵……”冷不丁地听到了温炽这样的话，姜莳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一笑，牵扯到了头上的伤口，疼得姜莳不由得蹙了蹙眉。

温炽看着她这副逞强的模样，心里觉得又气又有些好笑。

又心疼……

“疼就叫出来。”温炽抽回了手，晦暗的眼神并未从她脸上转移开。

攥着湿纸巾的手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着头上的血污。

尽管姜莳闷声“嗯”了一下，可再疼到底还是咬着牙忍了下来。

温炽拧着眉，替她擦去了脸上的污浊，确认伤口不再流血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彼时，夜色浓稠。

车内的灯光暗沉投射在姜莳身上，映衬出了她姣好的轮廓来。

温炽心思不明地盯着她看了几秒后，这才替她系上了安全带，确认她情绪还算稳定，这才上了驾驶座。

驱车回到自己住所时，已经快九点钟了。

姜莳自下车，整个人就不怎么在状态，由着温炽一路牵着回了家。

刚进门，温炽便从她怀中接过了罐子，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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