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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琬踱步到他身前的时候，程璟琛的目光一直凝在她的脚上，“一下午的时间，跑来跑去，不疼吗？”

路琬被他吐出的烟雾呛的咳嗽了两声，她眼底有些发红，忙摇头，“我没事，谢谢程总关心。”

程璟琛不着痕迹的掐灭烟卷，面色不悦的审视着她。

在路琬觉得他可能会说点什么的时候，他却忽而转身，“上去休息吧。”

路琬愣了下，“嗯。”她低应一声，忙亦步亦趋的跟上他的脚步。

在看见他身着卫衣的背影时，路琬霎时间有些恍惚。

记忆中有个十几岁的少年，他喜欢身着宽松卫衣手中转着篮球走在她的身前，这身影和眼前的人背影逐渐重叠。

路琬只觉得心间顿时一滞，她忽而脱口而出，“我是不是以前认识你？”

走在她身前的程璟琛身形猛地一顿，他没有回身，而是言语轻颤的问着：“你想起来什么了？”

路琬恍惚了下，她刚刚一闪而过的记忆却在这停顿间再次消失不见。

她甩了甩头，“不好意思，刚好像想起点什么，只不过现在又回忆不起来了。你这么说……是不是我们真的认识啊？”

程璟琛这才回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认识。”

他所有的爱意和痴缠，都化为了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

路琬闭了闭眸，她脑海中又闪过一个片段，忽而灿烂一笑，“我们之前是不是在一个学校上学过？同学？”

程璟琛抬了抬眉，点头，“是同学。”

路琬呼出一口气，“瞧瞧我这记性，想起来的不多，不好意思。”

程璟琛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他知道路琬今天发病了，所以不敢轻言许多。

两人踏入电梯之后，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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