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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怡听见他说这话，不可置信的扫视周围。

她并没有看见熟悉的人，“璟琛，还是接受现实吧，眠眠已经……”

姜怡本以为程璟琛只是因为思念过度，所以才这样宽慰解释。

却是在她将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夏眠缓缓走到她的身前，“陈ma……姜阿姨，我还在。”

以前的称呼时间久了，现在夏眠见到她的第一时间就要脱口而出。

姜怡在听见她的声音，不可思议的朝着夏眠身形上下打量着。

“你是眠眠？”

夏眠点头，“是我。”

“你怎么会？”姜怡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遇见变故……一言难尽。”夏眠轻声说着。

哪怕她说的隐晦，姜怡大概也能猜到她的变化，和三年前的事情脱不了干系。

“陈家对不起你们，对不起你们……”姜怡的唇间不断轻念着这句话。

程璟琛和夏眠对视一眼，他眉间微蹙。

“姜阿姨，我听说你最近身体恢复的还不错，我有考虑把你接出来，请人专门照顾你，也总比在这里好。”

姜怡听着他的话，眼中一片氤氲，“璟琛，你不恨我？”

“我为什么要恨你？”程璟琛凝声问着。

“我毕竟是陈北彦名正言顺的太太，之间离罪恶最近的人……”

姜怡只将话说到一半，程璟琛就直接打断。

“放心，在此之前该调查的我都调查过。”

姜怡这才将剩余的话语咽了下去，她点了点头，“我对余生没有规划。”

杨泽许是看出了她内心的仿徨，他将一旁的章小晚拉到身前。

“这是我女朋友，你保重好身体，等我结婚的时候，记得出席。”

他现在说的话，是其它人都没有料到的。

毕竟是亲生母亲，杨泽看着她现在可怜的模样，心中也倍感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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