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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悠悠本能的想要挣脱，可是却无动于衷，“季凡尘，你放开!“

季凡尘不顾许悠悠的挣扎，依旧搂得紧紧的，把头埋进她的颈间，沙哑低沉的声音轻启，“许悠悠，我好痛！”

“你哪里痛？让我看看好吗？”

许悠悠想再次推开他，可是却感到自己的肩膀处泛起了湿热，她才下意识的明白，那是季凡尘的眼泪。

这是季凡尘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在她面前落泪，许悠悠这会才明白他刚才的那句话，他说的痛不是身体上的痛，而是心痛。

许悠悠的心也跟着一起泛起了酸，她知道是唐馨的话刺激到他，是唐馨的话让他了解，当年的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许悠悠任由季凡尘发泄心中所有的情绪，过了许久，他才缓过神来，头依旧埋在许悠悠的身上，“许悠悠，你能原谅我吗？”

他的声音很低沉，也很凄凉，像是在请求，又像是在赎罪。

见许悠悠没有任何反应，他继续开口，“许悠悠，你可以不原谅我，你也可以恨我，但请你允许我依旧爱你好吗？”

“许悠悠，你不知道，只有爱你才是我活下去的勇气，这么多年我都是靠着它活过来的。”

“许悠悠，你可以不接受我，但请你不要离开我好吗？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才可以每天能够远远地看到你，可以吗？”

季凡尘说的所有的话似乎都没有什么力气，好像整个人被人抽走了灵魂一样，软绵绵的瘫在许悠悠的怀里。

许悠悠的心早就被他搞得七零八乱，随着他的情绪，自己也难过起来，想着他们的过去，想着他们曾经憧憬的未来，就在那一夜之间，都化为乌有，从此，改变了人生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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