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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山清和水秀从传送阵上离开，柳芸一指点出，本来想给徒孙苏源的，但是没舍得，狠狠的点到了徒弟方灵君的额上。

「师父……」

方灵君不用看，都知道额头肯定红了。

这关她什么事儿？

两个可比元婴的八阶尸王，她也眼馋，可收留他们的是成姝那个小丫头啊！她收了，跟她亲儿子收了好像也并没有多少不同，方灵君听说禁断山发生的事后，就特别庆幸是成姝收了他们，换成旁人……，人家可能就在禁断山那里反了。

当然，宛玲珑也能干，居然借着成姝把两个尸王收进了凌云宗。

方灵君和夫君私下谈起的时候，都叹息澹台朔死得太早了，凌云宗因为他死得太早，马上要重归巅峰了。

「蠢！」

柳芸丢给徒弟一个字，气恨恨的走了。

方灵君莫名其妙，然后看她的好儿子。

苏源往后退退，「我没听到，我什么都没听到。」

方灵君：「……」

这儿子生得跟棒槌差不多。

要不是看在那张阵椅的面上……

哼！

方灵君扬起笑脸，又去追自己的师父。

蠢就蠢吧，再蠢她也是师父的徒弟。

当徒弟的蠢，当师父的……

咳~

「师父，您可不能怪我蠢，苏源小时候就没有成姝聪明。」

她怀疑师父是羡慕无伤星君有个名动天下的徒孙，「当年我也确实想把那孩子带回来养，奈何在毒龙潭中了毒，有心无力，老苏又没有抢过尹正海那龟孙，我们也……」

「闭嘴吧你！」

柳芸对自个的徒孙儿还是很满意的，高阶修士难有血脉传承，她疼爱自己的徒弟，对徒弟的孩儿难免就偏疼几分，说徒弟蠢当然就是气不过啊！

当年怎么就那么寸，错失了把顾成姝带到神意门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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