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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这是与刚才同样的灵药？”袁郊闻了闻，质问道。

林旭点点头：“没错，这是他摊位上的最后五瓶。”

“与刚才的不同。”袁郊皱眉摇头。

林旭拿起一瓶，打开瓶塞嗅了嗅。

“的确是不一样，少了茯苓，却多了些花椒。”林旭十分不解，“花椒？放这个做什么？”

袁郊逐一嗅了嗅这些瓷瓶，将其中两个单独拿出。

“这两瓶放了花椒，看来是另一批次炼制的。”袁郊十分笃定地说道。

“可为什么放花椒？”林旭疑惑。

袁郊道：“为了防止被人破解配方。”

“但药性相克这方面……”林旭小声说道。

袁郊砰地拍了下桌子，说道：“是你懂还是我懂？少废话，把这些拿回去再研究研究。”

“是是是……”林旭缩了缩脑袋，不敢反驳自家师兄，特别是师兄现在心情很不好。

袁郊翻看着一旁的账本，说道：“我们元气丹的成本便是15灵石一枚，这已经是师尊在元气丹丹方基础上大幅改进后达成的，我不信他的成本会低过15灵石。”

“所以这几日他低价出售，只是为了宣传？”林旭感觉自己好像懂了。

袁郊点点头，说道：“但还是要先把这药水里的核心成分找出来，他可能用某些方式将核心成分的气味剔除了。”

“需不需要让师尊……”

“你在想什么？师尊近日在改良培元丹丹方，若是影响了新培元丹的进展，你可担责？”

“不敢……”林旭卑微缩头。

……

百草园仓库中，两人面对着五个瓷瓶毫无头绪。

云霄集市的广场边上，沈齐宁和林初雪已经上了紫竹箫，腾空而起。

沈齐宁左右手各提了个竹编笼子，初雪则是抱了个玉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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