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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眼里，他是不是只有残暴这一种性格？”黎浅轻声问。

克洛诺斯的手在桌子上点了点，连带着咖啡杯里的咖啡都晃出了一圈涟漪，“我以前告诉过你，虽然我们有母亲，但我们自虚空诞生，情绪性格自出生起就定型了，蓬托斯变成现在这样不过是吃了加了料的鱼饵，才给了你一个契机。”

“鱼饵？”

黎浅奇怪的问，“什么鱼饵？”

黎渊明明告诉她的是吃了下属递上来的有毒食品啊。

她那满脸问号的表情让克洛诺斯的眼神和缓，转而带过一丝笑意，“看来他出于面子说了假话，那片岛屿的海底有主世界和这个世界的交接点，他不过是偶然贪吃到了海面上的毒鱼饵。”

黎浅：.

感情这才是真相，这么想起来那些马来西亚人长期抓捕鲛人，放点毒饵很正常，这倒是说的通了。

“不管怎么说，哪怕知道了他是个神明，我还是愿意和他在一起。”黎浅叫来了服务员续杯，看着外面渐渐黯淡下来的天色，“因为他和我承诺过对我的态度不会发生改变，我也想尝试着融入他真正的生活。”

黎浅的脸上看不出来一点开玩笑的意思，克洛诺斯面前的咖啡杯都放凉了，她瞥了一眼，“你不爱喝吗？”

克洛诺斯眨了眨眼睛，压下内心莫名的焦躁感，说道：“晚上和我看一次电影吧。”

这是她一直欠着的，黎浅也没反对，给黎渊发了一条要加班会晚点回去的微信，便和克洛诺斯出了咖啡厅。

米斯拉夫因为担心处理不好黎浅的事情而让自己这颗章鱼头不保，他连夜从外地赶回来打算亲自坐镇警局。

坐在宾利车里，他看着手机里刚拍下来的一张合照，神色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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