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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爷双腿一抬，用力一踩地。

他的身子，直接往后一跃。紧跟着，他再出脚，一踢。

身子立即失去重心，砰得一下，摔倒在地。

张望月的刀已去，从脖子划过。

再收刀，刀在背上。

端王爷抽动着身子，瞪大眼睛，看着张望月。

跟着，头一垂，死了。

没有人说话，现在端王爷死了。这些人，当然再不会上。

于是，他们走了，走得比兔子还要快。

张望月也走了，但他总觉得，身后有人，在跟着自己。

++++++

雨夜。

月在雨夜里，失去了光辉。

现在，张望月就靠在树上。

杨镖师埋了他的老婆，几个站在坟前，不言不语。

这时，杨镖师走到张望月的跟前。

说道：“再帮我一个忙。”

张望月道：“找你女儿？”

“对。”

杨镖师的女儿，在那个悬崖之下。

那下面，有什么，张望月也不知道。因为，他没有去过。

但杨镖师知道，他去过。不仅如此，还差一点，死在那里。

他说，那里有可怕的东西。像是怪物。

张望月相信。

但什么样子的怪物，他就不知道了。他说，他没有看清。

“用兵器吗？”张望月问。

“不知道。”

“有多高？”

“不知道。”

“有多少？”

“不知道。”

张望月不再问，再问下去，他依旧会说不知道。

他知道的不多。实事上，只要知道，去找女儿，也就可以了。

“那走吧。”

走了。

++++++

崖下，还下着雨。

石块很滑，大狮子们，围在一起。

它们大吼一声，前面的雾气，就散开了。

只看前方，竟是乱葬岗。

但墓碑，早已是倒去，或是断开。没有一个是完好。

这里一个，那里一个。每相距一丈，就会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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