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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得近,绵长呼吸喷染太阳穴,盛微宁单薄的眼皮倏然跳了跳。
她怔然看向程晏池,他靠着桌沿,表情淡然,轮廓的每根线条起伏得清俊精致,随意举着筷子凑到她唇边。
“考验我的手会不会酸?”程晏池见盛微宁迟迟不动,挑着眼梢笑睨,惯常懒淡的尾音渐消:“怎么,我伺候你盛小姐,你还不乐意了?”
盛微宁白皙的指腹若有似无蜷缩,胸口无端有点发闷,很难过。
她只要一看见程晏池就会想起她父母的罪孽。
同样的,程晏池也不可能发自内心面对她,接受她。
这所有的纠葛是何必?
盛微宁不由敛眸,瞳孔散光,刚才与白马嬉闹的轻松愉悦荡然无存。
看一眼脸色清漠的程晏池,她定神,张嘴吃下那块微冷的樱花虾饼。
酥脆鲜香,口感纯正。
味道挺正宗的,可惜食不知味。
“程晏池……”
盛微宁艰难地开口,程晏池面无表情又夹了一块塞到她嘴里:“吃饭。”
大块虾饼猝不及防塞进口腔,盛微宁差点被噎到,拿手捂着嘴咳嗽。
程晏池冷冷打量,脸上毫无动容,沉声:“嘴巴在餐桌是用来吃饭的。”
盛微宁恼怒地瞪向程晏池,他却已经自顾自执起筷子用餐。
他们两年没同桌吃饭。
最后一次还是桔园那晚,她给他煮馄饨。
然而当时,他也没多吃,因为那张全家福。
盛微宁看着举止优雅沉稳如山的程晏池,心里忽然被针蛰了一下。
不知名的情绪犹如硫酸腐蚀五脏六腑,让她感到窒息。
说一年,满打满算,也就九个月。
这恰好吻合他们两年前纠缠的时间。
九个月后,又是怎样的光景?
盛微宁转向窗外金风送爽的风景,自胸腔暗涌到眼眶的全是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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