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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赫兰，你亲手害死这个格格和四阿哥的孩子？”费扬古看着眼前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女儿，“你知不知道，有可能连累整个乌拉那拉氏一族！”

这是他女儿吗？是他从小乖巧的女儿吗？

哈赫兰笑着哭，眼泪仿佛不受控的掉落，“哈哈……那又如何，从离开四爷开始，女儿就不打算活了，我都要死了，还能在乎那么多吗？既然四爷都知晓我还是他的孩子，那再害死一个又如何！”

“哈哈……阿玛，你说苏氏已经被我下毒，此生不会有孩子，四爷不是宠幸苏氏那个贱人吗？你说现在他还会宠爱吗？哈哈哈哈哈……”哈赫兰笑着哭，哭着笑，脸上疯狂，眼神中毫无起伏的绝望。

费扬古站起身，抬手给了哈赫兰一个耳光，脸上带着悲痛，“啪”一声，也让哈赫兰的笑声戛然而止。

哈赫兰捂住脸，眼泪依旧，“阿玛觉得我让乌拉那拉家蒙羞了吗？难道不是他爱新觉罗胤禛宠妾灭妻吗？”

“哈赫兰！你害死了四阿哥两个庶子庶女，你难道不清楚吗？那些孩子也会叫你嫡额娘，就算是一个普通家里，正室也不会残害庶出的孩子！宠妾灭妻的前提是妻子做到了贤良淑德，你做到了吗？”费扬古摇头，“你没有！”

“你现在害死了这个格格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你更没有为乌拉那拉家考虑过！是我错了！是我不该将你带回来！”费扬古此刻也不知道该如何办，只怕皇上知晓此事后，会发怒乌拉那拉家了。

府外，四爷带着苏若棠快速往听雨苑而来，当到达听雨苑时候就看见李氏躺在血泊中，屋内费扬古和哈赫兰站在在侧。

四爷脸色冰寒，看也没看两人，上前从地上抱起李氏，小心翼翼将李氏放在床上，“桂嬷嬷，你们就眼睁睁看着李氏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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