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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平抱拳拱手道：“承蒙夸奖，但前辈还没告诉晚辈，孙郸为何不能杀？”

“老夫没说此人不能杀，只是说现在不能杀，很多事，还要着落在他的上。”

“哦。”

牟平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老者，又瞅了一眼沈菲菲，道：“若晚辈没猜错地话，你就是那个委托沈姑娘父亲保管天道碑的人吧。”

“聪明！不错，正是老夫。故人因老夫而歿，老夫甚是愧疚，多年来一直苦苦寻找故人之后，还她一个公道。”

“原来如此。”

牟平点点头，道：“可晚辈已经答应，将孙郸分给二位助拳的前辈，这……”

“此事好说，你二人化形不错，但你们可知道，化为人形，便会影响寿元，老夫恰巧能解决此事，你二人可愿追随老夫？”

“这……”

巨蟒和巨猿陷入两难，二兽对望一眼，思忖良久，最后咬牙道：“愿意！”

“好！”

老者一笑。

“等等！”

牟平赶紧打断老者，道：“蟒前辈和猿前辈在化形时曾和晚辈签有天道誓约，答应免费给晚辈助拳三次，这才是第二次，还望前辈成全。”

“可有此事？”

老者将脸扭向巨蟒和巨猿。

“禀前辈，确有此事。”

“好吧，既然签有天道誓约，你二人便暂且回盘龙山，待与小友履完约，老夫自会去寻二位，告辞！”

老者说完，左手一拉沈菲菲胳膊，右手一提孙郸，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不见。

自始至终，沈菲菲一句话都没说，只在临走的时候，深深看了牟平一眼，有愧疚？有无奈？有悔恨？亦或……

牟平并不清楚，也不想清楚。

“小兄弟，我们也回去了，再见！”

巨蟒、巨猿同时瞬移离去。

偌大的山谷，此刻只剩下牟平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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