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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千古施施然走出人群，戏谑道：“小子，看在你曾是四皇子的份上，看在你就要死的份上，还是让本州来告诉你真相吧！”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高高扬起下巴，得意地开口道：“这一切说起来不值一提，你以为皇后好心会给你派一对下人伺候你，和你风雨与共？醒醒吧，其实，月儿和虎牙都是本州派去的，目的便是将你的一举一动告知本州，可怜你这个呆子，还一直蒙在鼓里呢，真是傻子他妈开门——傻到家了！哈哈哈！”

“这么说，月儿给人家洗衣服赚钱，也都是假象了？”

牟平狐疑开口。

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月儿和虎牙影子交替在他眼前出现。

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那倒不是，只不过这小丫头入戏太深，看你可怜，才自作主张，不过也该感谢他，若不是她这样，又怎么会骗过你这条扮猪吃虎的老狐狸呢？”

“他们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

“当然是钱了！”

方千古做了一个数钱动作，戏谑道：“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黄白之物更令人动心的呢？”

“唉！”

牟平一阵悲哀，替月儿和虎牙，更多的替他自己。明知道修真界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为什么非得浪费自己感情在一些不值得付出的人身上呢？

其实，在银狼星，沈菲菲的背叛，已经给他敲响过警钟，可惜，当时却未引起他足够重视，今天的这一幕，便算一个教训吧。

“我牟平在此发誓，今后不会随便流一滴眼泪！”

他咬紧下嘴唇，道：“统统去死吧！”

他一拍胸脯，“咻咻！”月儿和虎牙插在双肋间的两柄匕首直接飞去，“当啷！当啷！”两声掉落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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