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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江湖上可否有换脸的手法？”

“换脸？”玄机峰峰主微微蹙眉，“正派只有易容术等手段，将面容变得与另一人相似，但会有诸多破绽。”

“你所说的换脸，就没有了破绽，倘若换脸之人以前朝夕相处，对要换脸的对象了如指掌，能够模仿的惟妙惟肖的话，恐怕这世间很难有人分出真假来。”

“这种换脸的手段在邪教中的确出现过，名为换皮术，顾名思义，将脸上一层皮剥离，换到另一人脸上。因这种方式太过歹毒，操作起来失败率极高，所以几乎已经失传了。你问起这个做什么？”

秦鹿的眼底一片阴霾，声音平静无波，“前辈就不怕我是换脸了？故意接近前辈，得到南赫所创心法。”

闻言，玄机峰峰主摇头，“你身上并没有异味。”

“异味？还请前辈明示。”

“世间虚幻，总有漏出马脚的地方。换皮术纵然神奇，却也有弊端，因为用的脸并非自己的，伤口再生而成，终究会有排汗、血流等不通的症状，身上总会带着异味，比起狐臭来更强。”

秦鹿不由想起，他们家明明是泥腿子，穷的很，秦母不舍得拿银子给自己交束脩，但会花大价钱买香粉。

以前只当女子都喜欢涂脂抹粉，但现在想来，秦母用香粉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一些。

提到狐臭，玄机峰峰主的脸色有了几分僵，立刻转移话题道：“你的母亲和魔女有七分相似，眉宇间与南赫也有四分相似，而你和南赫有九成相似，若说你母亲不是魔女与南赫的女儿，你不是南赫的外孙，谁也不会信的。”

“现在只庆幸三十多年过去了，江湖人已经淡忘魔女和南赫的样子，也只有我这种对往事难忘的老一辈才会一眼认出你来，如我这般年纪的老家伙还有许多活着，你以前没有踏入江湖，别人或许不会联想到南赫，可你以后若是去了江湖，怕是会被人发现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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