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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嬷嬷惊恐的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画面，她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

黎婕妤那张苍白的脸上染着血，笑起来，笑得阴鸷诡异。

老嬷嬷害怕的后退，“你……别过来……”

黎婕妤阴沉着眼，“你以为我会死？”

老嬷嬷哆嗦着身子，“婕妤，你饶了老身吧，老身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看见……”

“呵呵，你看见了。”

“不，老身什么也没有看见……”

黎婕妤蹲下身，用那双沾满鲜血的手捏住老嬷嬷的下巴，那双眼睛紧紧盯着老嬷嬷的眼睛，声音诡异阴森：“你看见刺客刺杀陛下，我为救陛下，被刺客掐住脖子甩开，撞在了墙上昏迷过去，刺客将匕首刺入了陛下的心脏，直到陛下断了气，这才离开。若有人问你，为何不杀我和你，你就说，你是装死。”

装死？谁会信？老嬷嬷刚刚想问。

就见匕首狠狠捅过来，刺入老嬷嬷的心口，却又偏了偏位子。

黎婕妤的声音幽幽响起：“你不会死，但离死不远。陛下已经死了，你能投靠的只有谁，还是想明白些吧。”

那匕首似乎有要向心脏移过去的架势，老嬷嬷怕了，忙忍痛点头：“老身看见了，看见了刺客，刺客捅了老身，老身就倒在地上装死了，见婕妤挡在陛下面前，却被那刺客掐住脖子甩到墙上死过去了，那人应该是以为老身和婕妤都死了，没有再去管老身和婕妤，然后一匕首捅死了陛下，老身说的都是实话，老身亲眼所见……”

“呵呵，很好。”黎婕妤抽出匕首，无力的倒下去，这次是真的晕过去了。

她刚刚生产完，加上杀人花的力气，早已经力竭。

东厂之首带着人推门而进，老嬷嬷抖着将话复述了一遍，她害怕东厂之首不相信自己，可东厂之首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竟就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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