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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殿内，林安安将小锦鲤哄睡着了，五长老来了。

书房，林安安坐在桌案前，让五长老坐在侧边的位子上，声音沉闷：“是那位？”

五长老才点点头。

林安安眼中有几分难以理解，许久，问道：“理由是什么？”

“十五年前，禁卫军首领老父老母催婚，禁卫军首领有心迎娶齐国公府上的庶出小姐，要求不高，只要像那位。”

“所以选中了廖鸡的妻子？”

“是，看了画像选中了她，只是还没有上门说亲，她就失踪了。”

“后来他娶了谁？”

“他看中的齐国公府上的小姐相继出事。”

林安安眯了眯眼，“廖鸡的妻子是最像那位的，所以下场最惨？”

五长老垂下眼，“其实对那位来说，留着她的命，已经算是顾念一场姐妹情了。”

“其他人呢？”林安安喝了一口茶，平静了些后问。

“一个在赏花会上落水，被纨绔子所救，下嫁了纨绔子。另一个，拖马车的马发疯，她从马车上摔下去，摔断了腿，只能嫁给一名寒门子弟。”

闻言，林安安放下茶杯，“三个出了事，禁卫军首领就放弃了选齐国公府上的姑娘？”

“禁卫军首领察觉是那位动的手，也知道了那位的意思，不管他说哪家的姑娘，那姑娘都会出事，他原本就不想娶妻，也就打发了他父母。”

“这么好打发？”

五长老答道：“自然不好打发，他纳了妾，两个妾怀了孕，两位老的也算消停了，他们只是想要抱孙子罢了。”

林安安摸了摸下巴，眯着的眼里有细碎的光芒闪烁，仿佛照在海面上的细碎阳光。

等五长老离开，林安安一个人在书房坐了很久。

直到秦鹿找过来，推门进屋，入目就是林安安眯着眼想事情的安静的模样，他缓步靠近，林安安也没有反应，直到一只大手落在肩膀上，林安安才抽回思绪，抬头看向秦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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