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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许多的疑问，但还是乖乖拿起镜子照了照，镜子中的自己，眼中是茫然，嘴巴微张，显得有些呆。

华立忙抿起嘴巴，眼帘下垂，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呆。

以前在书院，总是被人背地里叫书呆子，他很不喜欢，所以避免自己露出呆呆的样子。

可一照镜子才知道，自己很容易露出这种有些呆的样子。

华立觉得，大概是自己看书太多，喜欢点着夜灯看书，眼睛不太好，所以显得眼大无神，才会看上去有些呆滞。

华立抿唇不语，屋中也是一片安静。

直到华立放下镜子，看向华严安，华严安这才开口道：“为君者，为将者，上位者，皆是有一个忌讳，你可知是什么？”

华立隐约猜到了些什么，伸手放在镜子之上，垂着眼帘，忽地伸手将镜子高举，对准自己，目光落在镜子中，镜子中的自己，表情是似有所料的愁闷表情。

华立一下子恹恹无力起来，将镜子再一次放下。

他原本以为自己垂着眼，可以隐藏自己的表情，可当高举，看向镜中的自己，却无奈的发现，自己心里想着什么，表情也是跟着心中愁闷所变化，一点隐藏都没有。

为君者，为将者，上位者，最忌面露真实想法，让人看透。

要随时保持让人捉摸不透，才能更好的驾驭控制手底下的人，才能更好的蒙蔽对手。

一个喜形于色，一切毫无掩饰，一眼就能看穿的人，又如何成为上位者？

华立默默的拿起那张鬼面面具，声音闷闷：“我戴面具。”

华玉觉得好笑，自己这二哥，占着哥哥的身份，却偏偏像是最小的一个，有些呆，有些单纯。

华玉拍了拍华立的肩膀，好心安慰道：“这面具挺不错的，你长得面善，容易被人欺负，这凶巴巴的面具倒是很适合你，起码不会被人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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